就像当初在徐家的婚宴上再度见到消瘦苍白的她时,就像知道她被庄仲泓那样对待时,就像她在医院里跟着他时,就像终于又待在她身边的那个晚上,看着她惊恐惶然不安时
听见动静,他抬眸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她,忽然又朝钢琴的方向看了一眼,哑着声音开口道:怎么两天没弹琴了?
申望津离开后,庄依波就在屋子里看起了书。
申望津听了,不由得淡笑了一声,道:这里有什么好喜欢的。
情事上,他一向克制,像这样子的两个凌晨,简直是极大的犯规。
房子虽然不大,却还是有一个小房间被安排成了书房,书房内有一排小书架,藏书虽然不算多,但是每一本都有翻阅过的痕迹。
听他这样说,庄依波猜测他大概不愿意细谈,顿了顿,到底也没有再往下追问。
庄依波顿了顿,才又低声道:如果你不想,那就算了等你处理好这边的事情,我们再回伦敦好了。
既然要重头来过,为什么就不能放轻松一点?
庄依波听了,心头却依旧有疑虑,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正微微拧了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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