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佣人只觉得她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练琴,不论早晚,不分昼夜。
没什么。庄依波低声道,只是在想,有的事情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可真难啊。
说起裙子,她目光微微凝滞了一下,申望津却只是淡笑出声,道:这算什么问题?回头就让人给你送来,任你挑选。
庄仲泓看着她,继续道:所以在这件事情上,你必须要跟他说清楚。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约他来家里吃饭,我们好好把事情说清楚。
申望津又看她一眼,没有说什么,径直上了楼。
佣人只能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,却一眼看到了抱膝坐在床尾地毯上的庄依波。
听着电话那头的庄仲泓以过来人的身份谆谆教导,庄依波只是静静地听着,眼眸之中一丝波动也无。
许久之后,庄依波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,转头吩咐了管家一句,管家便立刻下楼接人去了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淡淡应了一声,接过茶杯,喝了口茶。
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。申望津说,今天不是没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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